第607章 都把他当什么了?

夏七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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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7章 都把他当什么了?

    “他这是起床气,晚点哄哄就好了。”秦月瑶一直目送着墨冥辰抓着腰带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摇了摇头道。

    这人是真有意思,昨晚听了她说越四爷之事,当下也没说什么,还好折腾了她一番。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却不想一早起来,他就开始发脾气,气她将此事隐瞒至今。

    昨晚死缠烂打地往她身旁凑,今早就碰都不让她碰了?!

    他生气,她见他突然翻脸,自己还生气呢!当即就骂他睡过就翻脸不认人。

    这人居然还说他那是以大事为重!

    从前就见识过他的不要脸,这次却是第一次见识到,他能不要脸到这个程度!

    虽说隐瞒的确是她的不对,而且昨晚貌似也是她先动手的。

    可是,这都不是能叫他这般无情无义的理由好吗?!

    “哄?”月照呆愣了一下,随即问道,“夫人打算怎么哄?要属下先帮忙准备点什么吗?”

    秦月瑶还在气头上,蹙了蹙眉:“谁说我要哄他了,气死他算了!”

    她还有一堆事要忙呢!谁有空去哄那个不要脸的摄政王!

    秦月瑶说罢,抬脚就往楼下去。

    时候不早了,她要去开张卖早点,她要去赚钱!

    “哎,夫人,你不能这样啊!”月照又是一愣,这次是真吓着了,忙抬脚跟上去。

    他瞧着,主子这次可气得不轻,他又不知道主子是因为什么事生气的?

    从前他还敢凑上去问一问,可主子这回像是在气他和拂衣啊?都叫他们别跟着了,夫人若是不管,他要怎么办?

    秦月瑶都走到院里了,听着身后屋里此起彼伏,沉稳的呼吸声,抬头瞧了一眼黑咕哝东的天色,还是停住了步子,转头看向差点撞上她的月照:“你还是跟去瞧瞧吧,他是因着越四爷的事情生气,可别叫他在气头上弄出点什么事来。”

    她昨晚已是好一通解释,跟墨冥辰说了从淮阳城到京城后与越四爷有关的每一件事,也说了他们都盘算好了,让他不必担心。

    可墨冥辰那性子,他气他们隐瞒是少,更多的只怕是在气越四爷暗地里的举动。

    “嗯?”月照恍然大悟,随即又苦了脸,“可是主子不准属下跟了啊……”

    这件事情,他跟拂衣的确是违背了墨冥辰当初的命令,没有及时禀报。

    秦月瑶想了想,开口道:“那你先叫惊蛰、谷雨、夏至、小满,或者随便哪位暗卫大哥跟着去瞧瞧,若是王爷去上朝了,你就请他们一定要在王爷下朝之后把他请到酒楼来,要是他不来,就是绑,也要把他绑过来!”

    “……”月照脸色更难看了,这话说得,就像他们真能把主子绑来似的!

    不过他也没再多说什么,点头应了,飞快地翻墙跑了。

    “你们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干什么呢?”君修远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披头散发地推开窗,看着外面的秦月瑶,嘟囔着问了一句。

    “都快日上三竿了,别睡了,赶紧起来,有要事相商!”秦月瑶看着跟个鬼似的挂在窗边的君修远,沉声催促了一句,抬脚朝流苏的屋子去了。

    摄政王生气了,这后果好像有点严重。

    这件事情君修远也有份,他跟墨冥辰自小玩到大,想来也是知道要怎么哄好墨冥辰,叫他消气的。

    要是他们这些大人指望不上了,那就只能让流苏去王府把两个孩子接回来,让他们耍赖卖萌,好好哄哄他们那翻脸无情的爹了。

    墨冥辰这一去,还真没打算去上早朝。

    他昨晚听得越鸿波派人暗杀之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还没等他翻身而起,去找越鸿波算账,就被突然贴上来的人扰了心神。

    也怪他定力不够,才叫越鸿波一家又在他的别院里安然过了一晚。

    这会儿出来,杀人算账的心还有,可这神思也清明的不少。

    他一路掠过紫宸街,还顺道半路截了步行上朝的白辰谨,嘱咐了旁边目瞪口呆不知所以的鸿胪寺卿说他们有要事不能去早朝了之后,拽着白辰谨就走。

    “哎,你终于良心发现,准我休沐补觉了?”白辰谨被他揪着衣服,眼瞧着去的方向是别院,心下欢喜。

    他自神医谷回来之后,就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为朝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连两次休沐都给推了,在六部衙门里打转。

    今日终于老天开眼,他三哥要免了他的早朝,让他回去睡觉了?!

    墨冥辰听他这般,放慢了步子,将越鸿波的事情与他说了一遍。

    “好事你想不到我,麻烦事就只知道找我,我不高兴了!”白辰谨白眼一翻,甩脱了墨冥辰的手,抱臂不走了。

    昨天曲江园那么好玩的事情,朝里许多官员都去了,墨冥辰去了也不带他,还让他留在户部帮着打点户部侍郎去宁州的事情,他现在心里还有气呢!

    “越鸿澜如今依旧下落不明,越鸿波不急着回越家处理此事,还安然留在京中,此事必定有异,越家之事是你在查,几日还无进展,我不找你找谁?”

    “越家家大业大,这些年某受皇恩眷顾,在宁州的发展更甚从前,你要我查,也总得多给我些时日才是。”白辰谨见他神色阴沉,也不与他说笑了。

    他们从前对越家之事有意避之,如今要查起来,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有什么结果,毕竟牵涉到越老夫人,他们需得慎之又慎。

    白辰谨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高楼上,已经藏都不藏了,只是神色复杂地盯着他们的几个暗卫,叹了口气:“怎么说越鸿波也是秦记酒楼这次关宴的担保人,你要动他,也得等关宴结束之后才是。”

    他知道墨冥辰心里有气,不过从君修远他们这些举动来看,越鸿波这分明是行事不成,还栽了个大跟头。

    他们生气,越鸿波现在只怕更是气得牙痒呢!

    墨冥辰默了一默,白辰谨这话说得不错,可他这心里更气了!

    忍!忍!忍!

    人都犯到他头上来了,他这是还要忍到几时?

    墨冥辰咬牙默了须臾,转身就走,也没再理会白辰谨。

    “哎,你又要去哪里?”白辰谨见他这般,扬声问道。

    “这事你先别管了,回府睡觉去吧!”墨冥辰朝他扬了扬手,丢下一句后,纵身一跃,消失在了楼宇间。

    明面上还动不得越鸿波,可没谁拦着说不能叫他们暗地里吃点苦头。

    这些人住在他的院里,胡作非为动他的人,还觉得自己能安然无恙?都把他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