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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才怀疑夏经理的。否则精油又没有开封，送来的时候精油还是密封的。在你的视线之下那么短的时间，夏经理没有时间动手对不对？要不然就是那个服务生做了手脚。夏经理收买的服务生。”
封霆问年晓曼。
“夏经理确实没有办法自己动手。我也正是怀疑她收买了服务生。”
“尚安。”
封霆又望向尚安，“那个服务生怎么说？”
“她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从贵宾柜里取了精油然后，给少夫人送来。现在的疑点就是贵宾柜是被人动过手脚的，如此看来，是浴场的安全出了问题。而对少夫人下手的人，肯定是早知道少夫人在浴场存了精油，而且，很有可能要用到精油，才设了这个局。”
尚安说。
封霆是认可尚安的分析的，所以他才觉得夏米莉虽然被年晓曼怀疑，但不太可能是夏米莉。
年晓曼说，“尚经理，我觉得你在偏向夏经理。那天我和夏经理吵架，你也是在场的，你知道的……你知道夏经理有理由对付少夫人。”
“年秘书。”
尚安望了年晓曼一眼。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封霆直觉他们有事情瞒着自己。
年晓曼说，“我本来不想说的，那是夏经理的隐私，可是少夫人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不得不说了。尚安，你也不用偏帮夏经理了。”
尚安摇了摇头，他知道他阻止不了年晓曼继续往下说了。
封霆道，“把所有事情告诉我。”
于是年晓曼把夏米莉与前男友分手吵架的事情，告诉了封霆，还道，“我记得当时的情境还蛮激烈的，好象是夏米莉的前男友向她求婚了，在一个大桥上，但是夏米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那个男人很生气，说夏米莉看不上他，说夏米莉看上的是她的BOSS……”
年晓曼看了一下封霆的脸色，发觉他的脸色没有变。
年晓曼继续道，“这就是我怀疑夏经理的原因。其实这件事情我告诉过少夫人，在飞机上。”
封霆明白了。
怪不得他觉得那天在飞机上的时候，下午的气氛怪怪的呢，原来是这样。
“年秘书你先回去吧。”
封霆道。
“封总觉得我多事了吗？”年晓曼有些不安。
“不，你把你的怀疑告诉我，这是对的，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在这件事情查清楚之前，不要随便的怀疑任何一个人。也不要对夏经理说什么。”
“……是。”
年晓曼没有什么好说了，她也走了。
可是她对发生的一切十分不安，不知道未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封霆不喜欢身边的秘书太多事，她似乎做错了。把夏经理的事情告诉少夫人似乎多事了，但是，她没有后悔刚才把夏经理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封霆。
“我相信夏经理她并没有对封总你存有这种心思。”
尚安道。
“何以见得？”
封霆望着尚安。
“其实并不是我偏帮夏经理。而是，夏米莉她不可能知道少夫人在这里存放了精油。如果她收买那个服务生下手，那也太冒险，太容易露暴了，这个不是夏经理的智商会做的事情。还有就是，我与夏经理谈过，她说她的意中人并不是封总。还说如果是封总，她一早表白了，我觉得夏经理喜欢的人应该有家室了，所以她一直没有表白，只是藏着自己的感情。但显然夏经理的前男友误会了，因为封总各方面很出色，她前男友就误会她暗恋封总你……正好被年秘书听到了然后年秘书就误会了。”
“我对夏经理的感情事情没有什么兴趣。”封霆说，“但是年秘书提到了夏经理，虽然我也相信夏经理她应该不会这么做的。但是尚安，你要中立。”
“我知道，封总。我会查清楚整件事情的，如今浴场那边正在查监控，我们等结果吧。”
“只有如此了。”
抢救已经进行了一个小时。
看着还没有熄灭的手术室的灯，封霆的心情越来越焦灼。
与此同时，尚安收到一个消息……
“封总。朱宏说，那个同样试了精油的浴场经理，他抢救无效已经……”
“你说什么？”
封霆的声音冷的可怕。
怎么会，区区一瓶精油？
“说是精油里面藏了致命的毒素，很容易被吸收进皮肤然后令人心脏衰竭，长则几个小时，短则一两个小时就会停止心跳……”
尚安说到这里发现封霆的脸色已经是惨白了。
尚安扶了他一把，“封总？”
他知道封霆现在肯定很担心手术室中的少夫人。但是他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
封霆深呼吸了几下，才稳住了自己的情绪。他现在还不能倒下。
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她一定会没事的，没事的。
封霆从来没有信过佛，但如果信佛有用的话他会做一个虔诚的信徙的。
又半个小时之后，封霆感觉已经过了漫长的一世纪，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穿着白大卦的医生出来，告诉他，“病人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真的吗，医生？”
封霆很激动，说出来的声音有些哑了，变调了。
“嗯。她中了一种由皮肤吸入的毒素，T9，这种毒素原本只是传闻，但没想到真的存在。但是她体内有一种更强烈的素素T12，所以T9并未能要了她的性命，如果换成了其他人早没命了。但是我们这里没有能治T12的药，不过病人应该是有这种药的，否则她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希望家属可以交出T12的药，让我们配合治疗……”
“好。”
封霆知道医生说的是真的，白染染的体内是有一种最剧烈的毒T12。
封霆转身对尚安说，“去酒店房间把药盒拿来，你自己亲自去。”
“是。”
尚安走了。
“麻烦医生了。那我可以进去看她了吗，她醒了？”
封霆对医生说。
“还没有醒。不过应该会醒的。安心些等吧。”医生安慰了几句病人的家属就走了，而封霆早按奈不住冲进了病房看白染染。
他看到白染染脸上的乌青已经转为惨白，一只手腕插着滴管，而护士正在给她量体温。
“现在她吊的是什么药？”
封霆看了一下药单，发生了浴池的事情之后他觉得处处都要小心。
护士说，“是医生开的抗病毒的，不过医生说，她体内有一种很强烈的毒素，T12。”
“嗯。”
封霆打了个电话到卜医生的办公室，本来想找卜医生的可是助理说卜医生没在，封霆就问他T9的事，助理请了另一个医生来，那个医生详细对他解释了T9的存在。如果按素素的级别来说，T9是属于第九级毒素，能在短时间内取人的性命，只有更高级别的毒素才可以压制它。
也而T12是一种杀不掉的毒素，会不断自体复制病毒源。
医生告诉封霆，“有T12在病人的体内，T9伤害不了病人的。这点封先生可以放心。”
“谢谢医生。我一会把这边的药方发给你，麻烦你给我核对一下。”
“好的封先生。卜医生走之前交代了封先生的事情一切要尽心尽力，很乐意为封先生服务。”
卜氏研究室接受了封氏这么多的资助，为金主服务是应该的，这是铁律。
封霆又守了几个小时，见白染染还是没有醒来的痕迹他根本不敢睡觉。
而李挜已经赶到封霆身边了，“少爷，不如由我守着少夫人，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李挜一下机就听到白染染出事，也知道封霆一定很紧张。
“不用。我必须守着她才能安心。李挜，有一个怀疑名单，你去查查黑川百绫。之前染染就说黑川百绫要杀她。我还让尚安去找了保安公司，但是保安公司没派上用场，想不到黑川百绫用这种手段。我没有告诉尚安让他去查，是不想他涉入太多。李挜，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封霆并不是不相信尚安，而是尚安是公司的，处理比较私人的事情他肯定让李挜去处理的。
“是，少爷，我知道了。放心吧。如果黑川百绫躲在暗处，我肯定把她揪出来。”
李挜走了。
有护士来给白染染换药，封霆注意到这个护士并不是刚才那个护士。
见护士把药瓶挂上去，他问，“这药的颜色与刚才的不同。这是什么药？”
刚才的是黄色的，说是抗病毒的，还有，他把T12的药交给了医生，医生亲自给白染染注射了一支，说，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明天就能醒。
他刚才也问医生说今天还要吊几瓶药？医生说吊完这个就好。现在又要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