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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霆在白染染的脸上摸索了一阵，可是他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可以撕下来的地方。
记得上次她用了药水……，但是她弄了那么多药到底怎么调配？难倒他了！
封霆记得上次在A国，自己被她弄晕之后，去请教了医生，他虽然弄清楚迷晕药是怎么调配的了，但是医生也说不出来哪些药调配在一起，是可以洗掉伪装的。
封霆去浴室里，弄了条毛巾出来给她敷敷脸，看看能不能软化，把她的假脸撕下来。但是敷了十分钟似乎完全没有效果。
宣告放弃。
封霆睡不着，于是去沙发上坐着，随便找了本书出来看。
他是个喜欢阅读的人，所以做了个书架，平时没事会看一些哲学方面的书。
电话又响了。是震动的。
封霆看了一下，蒋非凡。
看来他不接电话，蒋非凡是会一直打了。
他想想，按了接听。
同时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朝外面看了一眼。
外面很静，这幢公寓是附近最高的楼，而封霆的住所又是顶层，没有高楼可以与他平视，没有任何遮挡物，所以看的很远。
外面就是江，这条江将市中心一分为二，沿着江边的房子都是极贵的。这里也是最好的商圈，封氏大楼就在附近，开车五分钟的距离。
“封霆。你终于接了电话。”
那边蒋非凡似乎很急。
“你没事吧？爆炸……”
封霆只是担心蒋非凡受伤了没有。不过他还给自己打电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我没事。不过封霆，我们得罪戴维了。本来我想在非洲布局市场的，戴维在那边很有势力。可是经过今晚的事情，已彻底得罪了他。”
“得罪他的是我。你可以和我切割，并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
“封霆，你什么时候这么单纯？我们的友谊是十几年的，除非真的翻脸，否则我们有任何互动你以为可以瞒过戴维，那么，他会怀疑我的诚意，恐怕会得罪他更惨。”
“那现在怎么样？”
封霆去拿了根烟来抽。
他以前很少抽烟，最近抽的比较多。
“你为什么要维护那个女人？不是我不相信你封霆……而是，我认为戴维说的是实情，那个女人是偷走他的再生石的人。”
“她是我带去的舞伴。蒋非凡。”
为了不让蒋非凡为难，封霆决定永远不要告诉他真相。
“真是你的舞伴？怎么会这么巧，她也带着蝴蝶面具？而那时候你并没有戴面具，封霆。为什么只有她戴着面具？”
“她一听说要参加化妆舞会，就自己准备了蝴蝶面具。这很奇怪吗？”
“封霆，你骗得了我并没有用。你这么说，我无非就可以在戴维面前底气足一些。但是戴维已经认定了是她。你们就这么逃走了，戴维说，一定要找到你和那个女人。刚才他去了封家，封家说他们也联系不上你。由于我极力周旋，他才没有在封家闹起来，否则后果不敢想。他有黑背景。”
“我知道。谢谢你了。非凡。”
“封霆你为什么非要维护那个女人。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是未来的嫂子，那么，我就算牺牲非洲的市场，我也会支持你。可是……，你知道我妹妹很喜欢你的。她一直追琢着你。”
“非凡，我说过了，我并不想将我们两家的关系搞那么复杂。因为我们的友情，我们两家可以战略同盟这很好。实在不必结一门亲，而且，我对蒋佳婧并没有心动，别结不成亲成了怨偶，得不偿失，也会影响我们的友情的。不是吗？”
“好了。封霆，你还是没有回答我刚才的话，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我只能说，她是我感兴趣的一个女人。”
“那不容易。你感兴趣的女人可一直没有。”
“挂了。晚点再和你说。”
“等一下。你和她在一起吗，现在。”
“我说没有你会信吗。真的要挂了。”
“封霆。我希望你再权衡一下。毕竟如果我攻下非洲的市场，对封氏也只有好处。”
“我知道。你亏的，我会补给你的。封氏最近的几项技术专利，我免费赠送给你。”
“……”蒋非凡还能说什么。看来封霆早做好了决定。
………………………………
白染染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只感觉全身好累，就象是做了极限的运动似的，身体四处都是火辣辣的。
她睁开了眼睛。
先是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
封霆！
某些片段立马就回到了白染染的脑海，比如说昨天在会馆的时候，她偷了戴维的再生石，逃跑的时候进入电梯，遇到了封霆。
再比如后来封霆尽力把她带出会馆。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昨天可能无法全身而退。
后来发生了什么？
哦，对了，戴维说给她下了药。
白染染赶紧惊慌地看向自己……
卧槽，她看到被子下的自己皮肤上布满了……吻痕……
完了。
难道她的清白已经毁了？于是她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看向封霆……
“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不记得了吗。”
封霆皱了下眉。
他昨天为了帮她缓解，搞得自己这么难受，这真是这辈子做过的最慈善的事情了。
而她居然给他忘记？
也好。如果她真的忘记了，那就随便他编了。
“我……”
白染染聪明的没有说自己完全不记得，她拍了拍脑际，“我的记忆有点混乱。”
“哦。那你肯定不记得你昨夜是怎么求我了？求我帮你？昨夜根本不是我愿意的。对于一个思绪迷糊了的女人，我才不想趁人之危呢。”
“原来你这么绅士。”
白染染几乎是讥笑。
封霆抬起她的下巴……“虽然我本能不愿意和一个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女人那啥，但是，禁不住我是个男人。而你又一直，勾-引我。”
“……”
白染染的脸蛋一下子红了。
她似乎记得自己昨夜真的有勾-引这个男人。
她还做了一些比较可耻的事情。十分的主动。
“抱歉。”
她脸红红的，几乎都不敢看封霆。
封霆又欺近她一点，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看着他。
“那么，你是要对我负责吗？”
他可耻的说出这句话。
白染染怀疑自己幻听了。她是女人耶，如果发生那啥的话，不是女人比较吃亏吗？
“你确定……要我负责吗？”她艰难说。
“嗯。我确定。”
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要怎么负责。封先生你的身价，不知道我能不能支付得起。”
白染染想了想封霆的身价，C国最有价值的单身贵族……
咳咳，一百万？
似乎小气的点。
一千万？
虽说有点小肉痛，可是，那可是封霆！值了！
“一百亿。”
封霆瞬间开口。
她不是要用钱打发他吗，那就用钱。
白染染睁大了眼睛……
“一百……亿？”
“是。如果昨天我不帮你，你会死在戴维那个男人的手上吧。一百亿，我的身价，你的命。你认为这个价钱公道吗？”
“我……”
白染染“我”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她没有要赖帐的意思，实在是，她没这么多钱。
她又不是印钞票的，这些年来虽然也有积畜，但绝对没有一百亿。
“打欠条也行。”
封霆居然给她找来了纸和笔。
白染染看着那雪白的纸，还有签字笔。写欠条可不是开玩笑的，那是有法律效力。
虽然她从来没有对封霆亮出过自己的身份，但一旦签了字，以她与封霆那不可言说的不知道是孽缘还是什么狗屁缘份，就算她逃跑了，她和他再遇的机会也高。
白染染轻易不敢签字……
“我……我怕是付不起你一百亿！”
她认怂。
封霆就等着她这句话，“没钱也行啊，那就老规矩，钱债肉偿，怎么样？”
他盯着她的小V脸，还有那雪白的脖子。
白染染在他的盯视下抖了抖……
她几乎都想答应了，不是和他那啥了吗，一次也是，二次也是……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可是，她还是咬住了下唇，没有答应。
也不知道在矫情什么。
“或许，把再生石给我也行。你不是从戴维手上弄到了再生石吗？”
提到再生石，白染染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你们也知道我有同伙，再生石在他的手上。以他贪钱的个性他应该早找到买家了……”
不好意思，白月夜，只好出卖一下你了！
“哦，所以你就是什么都没有，既没有钱，也不愿意钱债肉偿，还没有交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