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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脚步声，空姐走了又回来了。
“啊！”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秦婉婉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查看。
原来空姐不知道怎么的，脚下一绊扑倒在慕容又寒的身上，牛奶也洒了慕容又寒一身。
空姐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扯过纸巾胡乱擦拭着慕容又寒的胸前。
她的领口也崩开了，里面波涛汹涌一览无余。
慕容又寒身上的寒气已经森森扩散，就连秦婉婉都觉得忽然身上一凉。空姐还不怕死地继续用胸部蹭着慕容又寒的膝盖。
秦婉婉看的眼睛发直，不由自主坐直了身体。
像是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慕容又寒微微侧头。
秦婉婉立刻闭上了眼，坐了回去。
“帮我去更衣室把衣服换了。”慕容又寒忽然伸手攥住了空姐的手腕。
“好，好。我马上去替您取干净的衬衣。” 空姐激动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立刻快步跑开去准备了。
慕容又寒起身，侧头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慢悠悠地向更衣室走去。
“呼”秦婉婉忽然觉得胃疼得厉害。她会胃疼，通常只有两种情况，饿了，或是生气。
应该是饿了，她没可能为这种事情生气。
空姐像是被风卷走的树叶，跟着慕容又寒都走了。就连慕容又濬也不知道去了那里。
秦婉婉决定自己去找吃的。
小餐台后面就是更衣室。从紧闭地门里传来似有若无的说话声。
“我对慕容先生仰慕已久。嗯……”
里面，空姐才迷迷糊糊说了一句话就被人堵住了嘴。
空姐含混的呻吟声刺得秦婉婉耳膜发痛。脑海中不可遏制地想象出慕容又寒和空姐各种暧昧的场面。怒火直冲头顶，秦婉婉攥紧了手里的塑料叉子。
飞机忽然颠了颠。秦婉婉被那种失重的感觉吓的小声惊呼了一声。“啪”塑料叉子应声而断。秦婉婉觉得手心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是碎片扎了进去。
“飞机遭遇气流，请各位做回座位系好安全带。”机长浑厚的声音从广播里面传来。
更衣室的门锁响了一下。
不好，他们要出来了。看见她站在门口，慕容又寒不知道又要怎么嘲笑她。秦婉婉一阵慌乱，忙扶着墙壁往座位走。
只是飞机抖得愈发厉害，秦婉婉被晃得控制不住地往墙壁上扑去。
头撞到了什么东西，却比墙壁要柔软得多。
秦婉婉惊讶地一抬头，发现原来是慕容又寒伸手护住了她的头。而他的手被秦婉婉狠狠撞了一下，疼得他微微皱起了眉毛。
“啊，疼吗？”秦婉婉也顾不得想他为什么衣冠整齐，忙拉下他的手在眼前翻看。
慕容又寒一言不发直接伸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几步走到座位边，放在他身边的座位上，给她系好安全带，才坐下给自己系好安全带。
更衣室的门这时才打开。慕容又濬整理着衣服，走出来。
“嗯？怎么回事。”秦婉婉瞪大了眼，转头疑惑地看了慕容又寒一眼。
慕容又濬冲秦婉婉眨了眨眼：“我哥听见我说冷，给我的福利。”
空姐脸颊泛红，有些娇羞地低头走了。
他又耍我！秦婉婉咬着唇，又气又羞，哀怨地瞪着慕容又寒。
慕容又寒闭眼靠在座椅上：“我累了。你要想瞪我就继续瞪，不要吵我睡觉。”
秦婉婉只能气呼呼地转头看向外面。
还好，中间有个扶手，就算坐在他身边，他也不方便动手动脚。
才这么想着，扶手就被抬了起来。一只不安分地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搂着她的腰，把她拉到了怀里。
“奇怪，这个扶手？”秦婉婉惊叫了一声。
“啰嗦，我叫人改了。”慕容又寒皱眉，闭着眼嘀咕。
啊，也就是说，他过去常常这样……
“几天才改的。”慕容又寒无意一般又加了一句。
就为了方便骚扰她，还特地把专机上的座位改了。他真是……
秦婉婉有些气恼，脸上却忍不住挂上了微笑。
慕容又寒把她的头按着靠在他胸前。
秦婉婉小心的把手上的手掌攥成拳头，生怕自己手掌上的血弄脏了他的雪白的衬衣。
慕容又寒却忽然睁开了眼，瞥了一眼她的手掌。
“打开。”他冷冷地说。
“没没什么。”秦婉婉慌慌张张地把手藏在了背后，往后缩。
慕容又寒眯起眼，靠了过来。
秦婉婉一直往后倒，最后背抵在窗上。慕容又寒却不肯停住，继续逼近，伸出一只手支在窗上将秦婉婉困在他和座位、墙壁组成地三角区域里。
“真的，没什么。”被他的气息包围，秦婉婉不由自主就脸颊发热。下巴却忽然被他攥住，嘴唇也被他用冰冷的唇堵住。气息纠缠，呼吸渐渐粗中，秦婉婉脑子里一片空白。
慕容又寒的手从窗户上移到了她的背后，与她十指交错。
秦婉婉闭上了眼，他唇间的柔软和清冷的味道总是让她那么容易就沉迷了。
慕容又寒却忽然抽身。
“嗯。”秦婉婉好失落，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苦苦藏匿的伤手已经被慕容又寒成功扳开，置于眼前。
“怎么回事？”慕容又寒的脸渐阴沉。
血还在从那个小伤口慢慢渗出，一看就是新伤。
“没没什么，刚才我想吃……”想吃什么来着。秦婉婉一下慌了。只顾着听更衣室里的动静，心思根本就不在食物上。刚才她拿了什么准备吃，她也忘了。
秦婉婉悄悄从慕容又寒肩膀上看过去，只见餐台上摆着一包茶叶。
她刚才心不在焉地竟然拿着一把塑料叉子准备打开一包茶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