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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怎么想？”程瑾瑜声音低低的在小乖耳边问道。
小乖喃喃自语着：“什么怎么想啊？”
“你对你刚才看到的事情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小乖着实羞愧，始终不敢看程瑾瑜的眼睛，她声音闷闷的说，“是我年纪太小了，不能为你分担。”
程瑾瑜眉头轻皱，大概他是没有听懂小乖所说的分担是指什么。
他没说话，小乖却继续说着。
这些话，她其实也藏在心里很久了。
“我很早之前就问过妈妈，我问她，我能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发生X关系。”
闻言，程瑾瑜身子骤然一僵。
他安静的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妈妈的回答是，我太小了，还不能……”说到这，小乖语气里似乎还有些失落。
“可是你知道吗？”小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些话，她是鼓起巨大的勇气才敢开口：“我的身体好像也会有一种渴望，一种……想要你的渴望。”
小乖的话，狠狠的刺激着程瑾瑜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他身子僵硬的绷直着，身下某处，好像要炸了一样。
小乖声音软糯糯的：“有时候你单单只是靠近我，抱着我，我的身子都要软了……”
小乖羞愧难耐，她抿了抿唇，咽了下口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要脸啊？”
听到小乖这样质疑自我，程瑾瑜不由严肃起来。
“不是。”他嗓音低哑，告诉她：“乖女孩，那都是正常的，懂么？”
“嗯？”
程瑾瑜只好耐心的跟小乖解释，他只是想让她觉得有性需求并不可耻，而是一种正常的心理现象，顺其自然，不要产生心里抵抗。
此刻，他像是导师般说教。
“女孩到了一定年纪就会有性冲动，这是每个女孩都会经历的，也是人类的本能生理需求。”
小乖迟疑很久，最终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所以，我也理解你的做法。”
程瑾瑜绷紧的唇角终于放缓和了一点。
他缓缓的将小乖松开，只是手还没放下，却被小乖更加用力的圈紧了腰身。
“乖，松开……”程瑾瑜觉得就算自己的克制和忍耐再强大，也经不住小乖的再三诱惑。
“你忘记你妈妈说的话了？”他提醒，“你还小，你可以知道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但是不能越界，知道吗？”
“我知道……”小乖顿了很久，忽而又开口，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其实我可以帮你……”
程瑾瑜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幻听了。
“你说什么？”
“我可以帮你……”小乖的声音越来越小。
“帮我什么？”明知道她是在说什么，可程瑾瑜却还是不敢相信。
“我可以帮你，你教我就可以……”
女孩的声音，像是能要人命似的。
她似乎一下之间，就明白了很多，即便不跨出最后一步，她也可以帮程瑾瑜解决问题的。
“我不想让你觉得你跟我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在憋屈和忍耐。”小乖一本正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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